而这种声音一旦出现,各种猜想势必接踵而至。
“这家伙估计是怀疑封辰在和宁逍遥或是鬼魅妖姬较量时,被施了什么阴毒之术。”
“那防着我们四海倒也罢了,为何还防着九州的人?”
“看来他谁也不信。”
“切,我看是封辰自己实力不济,强拼两大高手后,体内气息紊乱,难以自制,才暴毙而亡,这小子执拗如此,只是想给封辰留分颜面罢了。”
“非也非也,封辰是受人所害,还是自己累死自己,别人看不出来,罂粟自己难道看不出来吗?”
“女人嘛,生前对丈夫喜爱至极,死后也总得为亡夫的颜面着想。”
“罂粟也怪可怜的,封辰这么一死,我看她连魂魄都丢了,说的话也不见得为真。”
“啧啧,你们难道没想过会否是这小子自己对封辰做了什么手脚?”
“你是说,他是想取代封辰的位置?”
“不无可能。”
“就凭他?得了吧,啸月盟里论资排辈,何时能轮到他?”
“难不成是他和谁联手?”
“和谁?!”
这些议论声初时仅是窃声细语,到后来已毫不遮掩。
莫殇的身子已在颤抖,他显然也愤怒到了极致。
若愚亦如是。
当然若愚不信那些挑唆之言,因为莫殇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莫殇若对封辰不利,他绝不会一无所觉。
“休要胡言。”
一道声响蕴含着琴曲韵律,似有抚平心境之效,在人群中荡开,让舞剑坪上重归寂静。
是琴开了口,琴在啸月盟中地位虽高,向来少言寡语,此时此刻却也不得不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