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到可以清楚的听到护墙外建奴的嚎叫声。
还可以听到后面大锅中煮着的开水以及金汁发出的骨都骨都声,空气中弥漫着中人欲呕的恶臭味。
金汁没煮时还不怎么臭。
可是煮开之后简直臭不可闻。
不过,无论是边军还是士子,都显得很澹定。
跟生死相比,区区臭味又算得什么?小事耳。
除了很澹定,明军将士和士子也十分之镇定。
原因很简单,上次与建奴白甲兵的交手给了他们极大的自信心。
连足足九百多最精锐的白甲兵都被他们全歼,几百普通建奴的进攻又算得什么?敢来就叫他们撞个头破血流。
很快,第一拨三十六个建奴便越过铳台护墙。
负责指挥火枪手的徐应伟便大喝道:“第一队,开火!”
“呯!呯呯呯呯!”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放铳声,第一拨冲上护墙的建奴瞬间倒下了一大半,只剩下三五个建奴孤伶伶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第一队火枪手放完铳之后立刻后退,第二队更迭上前。
“第二队,开火!”徐应伟一声大吼,又是呯呯呯呯的放铳声。
第二拨冲上铳台的三十多个建奴又倒下了大半,又只剩下不到五个。
总共不到二十步,火绳枪的精度再差也能命中,所以杀伤率就高得吓人。
唯一不好的是,放了两排铳之后,阵前就被硝烟笼罩,十步外都看不清。
金声桓便立刻大吼:“刀牌手在前,长矛手跟进,把这些贼厮鸟给老子捅下去!”
跪在前排的刀牌手大吼一声跳起身,四排长矛手也是迅速跟进,平端在手中的四排长矛顷刻之间形成一片参差不齐的长矛森林。
刚刚冲上铳台的第三拨建奴顷刻间就被撞个正着。
三十多个建奴连同此前两拨剩下的七八个建奴瞬间被捅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