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班子里也有一个旦角。
但是朱由崧连着临幸几晚立时就觉得腻了,庸脂俗粉耳。
今天一早,朱由崧就把韩赞周叫过来问道:“韩大伴,孤在河南潜邸之时就听闻秦淮名妓色艺双绝,你去替孤寻几个来。”
“啊这?”韩赞周面露难色。
这事可真不好办,且相当难办。
“怎么?”朱由崧问道,“不好办?”
韩赞周耐心的道:“殿下,秦淮河上的名妓与江南的士子缙绅多有交游,而这些士子缙绅甚至可以左右大明朝的士论,不好惹。”
“可以左右士论?”朱由崧吃了一惊。
韩赞周道:“阮大铖阮胡子,殿下可记得?”
“孤记得。”朱由崧道,“刚给孤送了一万两银子。”
韩赞周道:“阮胡子就因为得罪了江南的士子缙绅,结果被一篇《留都防乱公揭》搞得身败名裂,从此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这样啊,那还是算了。”朱由崧立时怂了。
韩赞周松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开时,一个小太监匆匆闯进来。
“干爹,干爹不好了!”小太监慌里慌张的大叫道,“出事了!”
“住口!”韩赞周怒道,“就算天塌下来也砸不到你,慌个什么?”
“干爹,真是出大事了。”小太监擦了把额头的冷汗,接着说道,“万岁爷都已经到了江北的仪真了。”
“我当是什么事,不就是万岁爷……”
说到这,韩赞周顿了顿,随即就是嗷的一声:“说啥?万岁爷?!”
万岁爷?坐在椅子上的朱由崧也是当场懵掉,啥情况?这啥情况?
小太监重重的嗯了一声,又说道:“万岁爷昨天晚上就已经到仪真,随驾南巡的右司寇等七名官员这会已经到了燕子矶码头!
“噗通!”朱由崧从椅子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