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手推开大门,笑了笑最后道:
“———所以这里唯一一次被攻破,算是加拿大人做的,而我,是在那儿出生的。”
………
“该死…该死的上帝啊…克劳迪娅!你快带着露西躲到地堡里!胡佛!胡佛你个王八蛋快踏马的接电话!”
林登·约翰逊总统把黑色的电话听筒哐哐的敲在“坚毅”桌上,这张富有重要历史价值的船木总统桌,被磕出一个个凹痕。
他一边破口大骂着埃德加·胡佛的名字,一边准备撤往白宫防核爆地堡,可圆厅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少。
凌晨四点多,总统先生就被一连串的“鬼扯”消息吵醒,还未来得及改组的,原肯尼迪政府的国务卿死在去往机场的路上,国防部长被割喉在视察的新泽西军营里……
每一通电话都是一位议员或***死亡的信息,美利坚立国近两百年来从未有过如此恐怖的夜晚。
本来还不断能听到有工作人员呼喊召集的声音,可现在却越发的寂静。
“总统先生快,我带您————”
噗通!
最后一个还清醒的年轻保镖刚刚推开圆厅大门,就一头栽到了厚厚
的手工波斯地毯上。
半开的屋门外有几双脚步缓缓走来,一个高大魁梧,头发黑长,但又格外年轻的伟岸男子走了进来。
他温和的笑了笑,嘴角露出有些尖锐的犬齿,向林登·约翰逊打着招呼。
“早上好,总统先生,我是詹姆斯·豪利特。”
………………
铃铃铃…铃铃铃…
埃德加·胡佛坐在自己的老巢,fbi总部的办公室里。
他的右半张脸早已经跳出“天际”,没有任何形容词能概括不停转化着各种惊惧、愤怒、恐慌、阴郁的混乱神情。
他看着面前的电话不住的刺耳鸣叫着,身体石化一般,丝毫没有接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