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狼塔的标准很高,但如今不论是进化者,还是通过血清等手段获得超凡力量的人都比较有限,最强的...呵呵,要么是咱们的人,要么都被老师灭了,日子有些无聊啊...」
「口气不小,传说中的‘酷寒守卫,,我今天可带着盾牌来的。」
史蒂夫指尖叩了叩立于椅子边的艾德曼金盾牌,见巴基洒然一笑,扣下杯子,目光灼灼道: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
吱呀...
坐落于美利坚宾夕法尼亚州,费城。四四方方的霍姆斯伯格监狱的钢铁围墙边,开了一扇小门。
一个即便穿着松垮的工装裤,都能看到右腿膝盖处扭曲变形的白人男子,两手抓着大腿艰难的跨过低矮的门槛。
他背着一件军绿色的帆布小包裹,紧忙向前走了几步后,才定下神一手遮挡着炽烈的阳光,眯缝着眼睛最后看了眼这座服刑了十三年的监狱。….
威廉·史崔克少校在关到这座监狱两年后,彻底没了所谓对自己命运的不甘和愤恨,只觉得比起那些黑鬼,已经幸运的太多。
原来在二十多年前,这所霍姆斯伯格监狱的囚犯们就被迫接受了有关皮肤病、生物化学和制药研究的实验。
从洗发水、牙膏,到液体饮食、眼药水,他们的生活用品中被投入各种致病物。
甚至在罗伯特·肯尼迪总统下令美军彻底抽离越战后,囚犯们依旧被注射了剂量惊人的剧毒落叶剂主要成分,二恶英。
要知道美军当年在越投放了约2000万加仑落叶剂,致40万越南人死亡、200万越南人罹患癌症等疾病。
而这所监狱的实验中,有人被拔掉指甲染藓,有人受伤和眩晕,有人留下终身疤痕,无法恢复健康。
史崔克靠着自己白人的身份以及和狱警混迹的还算不错,勉强安稳的度过了十多年的刑期。
从三十岁出头时前途无量的美军少校军官,到现在四十多岁,但看起来却像是六旬老汉的残疾服刑犯。
支撑威廉·史崔克走出来的,是消失了快十年的妻子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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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费城一路坐着大巴车,接连颠倒几次,路上只能啃一些干面包和矿泉水。
监狱可怜的返乡路费勉强支撑着史崔克来到妻子玛西八年前最后寄信来的地址,肯塔基州的路易斯维尔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