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左手手腕上多了个不深不浅的口子,血没流多少但手腕却使不上劲儿了,不仅使不上劲儿,而且还有些止不住的抖。这不知是被破坏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把匕首横在身前刀尖对着孟辉还是一副防备,什么话也没说。
孟辉皱着眉头按压脖子伤口的手也有点使不上力,虽说那一下没破大动脉,但这种伤口依旧需要缝合,否则指不定自己就得流血而亡。
他怪笑一声看着面色苍白的少年:“作为不善近战的狙击手而言你很不错,可惜,我更了解人体构造。不跟我走,你一辈子别想再用狙击枪!”
这句话直击少年软肋,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是一个用狙的天才,并且组织里的教官也从一开始就是把他往这方面培养的。
这是他在组织里年纪轻轻就占有一席之地的依仗也是他唯一的骄傲,更是上层人员对他一些行为容忍的凭证。
失去握狙的手,如同要他的命!
这一点,孟辉也看得很透,所以他始终都不伤对方分毫,唯独冒着重伤的危险去击伤最不容易捕捉到的左腕。
少年瞪着眼前的人像是恨之入骨但又无可奈何,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把匕首往地上一丢表示束手就擒。
孟辉哈哈一笑,众人上去架住少年。他走上去从一个手下的袖珍医疗箱里取出纱布和止血药,给自己粗略的打整了一番后又仔细的给少年处理了伤口。
“都给我小心点,谁再伤了他的左腕我就要了谁的命!”
“是,老板!”
孟辉吩咐完后笑盈盈的看着少年柔声道:“你放心,我会把你治好不留隐患。”
说罢,他打了个手势,众人簇拥着二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