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万魔老祖的性格，更加直爽，简单，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林凡以自己的表现，彻底赢得了万魔老祖的认可。
墨渊点头道：“没错，他的毅力，决心，勇气，都属绝佳。这样的人，注定是要站在世界顶峰的。我甚至觉得，林凡成圣问题不大。”
万魔老祖瞳孔微微一缩。
成圣！
这个评价，不可谓不高。
在万魔老祖和墨渊那个时代，成圣便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不单单是因为永恒神晶有限，更重要的是，成圣之路，布满荆棘坎坷，需要经历九生九死，一十八道生死磨砺，才能最终成就圣者。
即便是万魔老祖，回想起当初自己的成圣之路，都一阵后怕。
但墨渊却直言林凡有成圣的可能，而且机会还不小。
不过万魔老祖在短暂的诧异之后，便点了点头。
以他的目光来看，林凡确实很有可能成圣。
除了林凡本身的天分，毅力，决心等自身品质之外，还有鸿蒙紫气这个bug级别的存在，如果日后林凡成就圣者，万魔老祖并不会觉得意外。
另一边。
林凡已经再次重塑了肉身。
他看向万魔老祖，目光坚毅，没有半点闪躲。
“如你所愿。”
万魔老祖看出来林凡眼神传递的意思，再次打出一道万魔灵气。
于是接下来的路程，林凡便开始了他“不破不立，破而后立”的修炼。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要想肉身突破，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