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面两分钟,我刚和tony老师友好地沟通完该怎么剪,
然后他开始给我剪,
结果剪着剪着我们俩都沉默了,
这个时候我盯着镜子里我的头发,
然后他盯着他的手艺,
我们俩都没有说话。
“你们知道吗,就是那种微妙的感觉。”
冯浩说着一侧身,眯着眼睛做出一副挑剔的样子,上下看着空气,
“我那时候左右为难,大脑开始进行灵魂的挣扎,
我就一直没动,他看我没动,他也没动。
我们两个僵持着,忽然抬头对上了视线。
在那一瞬间,我们两个人脑海里都飘过同样一句话,
就是“这也不能全赖他。”】
哈哈哈哈哈!台下人哄堂大笑。没有理发困扰的徐山争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嘎嘎笑了两声,也啪啪啪了一灯,
健国跟着鼓起了掌:“冯浩顶住了,不错。”
接着冯浩一收自己那个劲儿,又变得正常了起来,
【其实这种感觉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不说而已。
假设说让一个长得很好看的人,
假如说让李现剪个头发,不好看,那理发师全责,对吧?
李蛋,剪个头发不好看,李蛋全责。】
哈哈哈...台下传来了此起彼伏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