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策摇了摇头道:“阿眠,我说过要照顾你,所以你不用把我当做一个病人看待,我穿的很厚,一点也不冷,也没有觉得不舒服。”
他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身体情况告诉虞眠。
虞眠听了很是高兴。
她挑了下眉说:“谁说我把你当成病人看待了?”
李怀策笑着望着她。
虞眠继续道:“明明是夫君。”
她的音调温柔,又刻意拉长了音调,叫的千回百转。
李怀策忍不住把头扭到一边,低低的笑起来,竟是有些害羞。
他轻轻握住了虞眠的手,两人一左一右一起握着缰绳。
没过多久,天边金光闪闪的太阳破山而出,于高耸层云中展露出温暖的阳光,在这片苍茫大地之上,尽情的挥洒着秋日的余温。
路上的行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多数都是穿着破破烂烂,神情绝望哀伤,一步一步像个行尸走肉般的流民。
他们有的几人聚在一起,像是家人,亦或者是朋友和村民,有的形单影只,身材瘦弱,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的。
前路迷茫,他们也像是没有归处。
“驾!”
马蹄扬起尘埃,策马声引得路边的人群频频注目,有些人看向他们的目光也逐渐变得灼热起来。
“诶诶!他们有马车!”
“不得了!后面还跟着一辆牛车!”
“你们停一下!停一下好不好!让我们搭个便车吧!求求你们,停车吧!”
有人开口,后面呼喊的人便越来越多。
虞眠抿了抿唇,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