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等到距离营牢越来越远,两人才从避光处走了出来。
顶着月光,倒也不需要照明的工具。
四周寂静无声,深更半夜连个鬼影都没有。
虞眠说话的声音也用不着刻意压低:“见顾瑶的事情,一定要越快越好,我怕事情会有变故。”
“变故?能有什么变故?顾瑶原本就是采石场服苦役的犯人,像他们这样的身份,若是没有朝廷的恩赦,这辈子也不可能走出这里。”
李怀策声音有些冷,紧接着话锋一转,“你是不是还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
虞眠没有明说,只是反问道:“我能知道什么事情?”
“娘子神通广大,为夫自然是要好好听吩咐的。”
这人的声线微冷,偏又带着一丝浅薄的笑意,像是刚酿出来的美酒,闻着沁人心脾,却不会醉人。
“……”
虞眠清了清嗓音,朝着李怀策道:“正经些。”
“是,听娘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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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高照,又是一个闷热暴晒的艳阳天。
早饭后,虞眠给孩子们煮了解暑的绿豆汤,用冰块冰着,摆在房间内,孩子们喝起来也方便。
旁边放着棋盘,刘绍祺坐在躺椅中,正在教二宝下棋。
只是二宝这孩子天生就比别人好动,拿着个棋子抓耳挠腮的,还坐不住,一会儿跑去喝口水,一会儿揪下幺妹的辫子,玩的不亦乐乎。
刘绍祺气的胡子都抖了起来,“你呀你!这般不专心,还学什么下棋!”
“天底下,也没人规定下棋就得规规矩矩的坐着。”
二宝还颇为有理,让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