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
明月小道童一听这话便不乐意了,停下嘴巴鄙视的说:
“偷人酒喝却被撞个正着,累得我也跟你四处躲藏,说起谎来面不红心不跳,师父,你这脸皮着实够厚!”
“怎能用偷?”
“我等出家之人与读书人一样,不能用偷字,跟我这么些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被自己徒儿在外人面前打脸,清风道人甚是不满,忍不住瞪眼教训一番。
“那用何字?”
“窃,唯有这字,才能配上我等身份。”
“你个老不休的窃贼!”
“……你个不孝徒儿!”
柴天诺急忙拦住将要大打出手的师徒俩,苦笑着说:
“多少酒钱我帮你们付了,为了这点事情东躲西藏,何至于此。”
“斋主敞亮,不愧是应运之人!”
清风道人大大的竖了个拇指,然后笑呵呵的说:
“您随便找个衙门一问便知,只要给了酒钱,那海捕文书自然便消了。”
柴天诺眼角噔噔连跳好几下,连海捕文书都下了,这师徒俩,难不成把人酒窖砸了?!
吃饱喝足,清风道人摸着滚瓜溜圆的肚皮,先是打了两个饱嗝,然后冲柴天诺行了个拱手礼:
“谢斋主施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师徒二人还有要事在身,期待有缘再相逢,扯呼!”
拉起同样吃了个滚瓜溜圆的明月,清风道人起身便要走,柴天诺垂了满脸黑线,这都说的什么话,咋那么像劫道的匪人?
“道长,这些日子西北不太平,恐有大战发生,有事您可说与我听,我多少能帮衬一二。”
清风道人摇摇手,本待说不用,可想了想,又坐回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