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界河畔驻扎的三卫府兵,皆震惊的看着大地,仰望头顶烈阳下洒落的细雨,心中有种莫名的哀伤。
“……这叶片虽小,但还是可以遮挡一下的嘛。”
清风道人摘取新发叶片,用藤蔓穿过,好歹做了条遮挡要害的草裙,不过行走间难免走光,笑的明月小道童在地上连连打滚。
柴天诺低头看看遍地花草,再看看形似乞丐的师徒俩,恍然明白,何为真人不露像!
“道长,您,可是炼气士?”
柴天诺恭敬的问,在他心中,能有如此大能耐的,也只有那些传说中的炼气士了,便如那位紫薇术宗的天下行走,刘博山。
“炼气士……”
清风道长使劲挠挠头,瞅着自家徒儿疑惑的说:
“明月,我到底是个啥?”
“你就是个无毛皱皮大水鸟,哈哈哈!”
“我打死你个目无尊长的小混蛋!”
看着你躲我藏闹得开心的师徒俩,柴天诺轻轻摇头,如此奇人,必然身藏秘密,自己如此问,有些过了。
“道长,可需休息?”
“不,大事重要,柴公子,咱们去往下处!”
原本正在打闹的使徒二人同时正颜,不多时,三人离开了山谷。
大华一处刚刚修缮好的清静小道观,鸾娘和单云娘边挑豆子边说话,虽然差了十岁,但两人气质雷同,怎看怎像一对姐妹。
袁天册冲着神位敷衍的拜了拜,插上清香一柱便算了事。
只不过他这神位也是奇葩,即无塑像也无画像,只有一大大的木字,我。
“奇哉怪哉,本已晃动的天地大符,为何又稳了?”
掐指连算,却根本算不清楚,袁天册眉头皱的老高,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出现。
推演数百年,可能偶有模糊,但绝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