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包,你莫不是伤着了脑子,为何要与那些苦匪硬抗?”
听完包不羁对一路行来的描述,李校尉疑惑的问。
商人以牟利为天性,他实在想不明白,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包老抠,为何如此行事。
“这个,出了点事。”
包不羁拍拍肚皮,点明了来此的缘由,结果把李校尉吓了一跳。
“你个老抠,莫不是在胡扯?!”
李校尉两眼瞪得溜圆,脸上皆是不信:
“一人斩杀五十一,便是杀鸡也得一阵子。”
“苦匪可是正儿八经的府兵出身,又历经数年血战,活下来的皆是精锐。”
“若不是装备太差,一个能战我营中二卒!”
“就你那些护卫,五个未必能干过一个,说谎,你个老抠绝对在说谎!”
“球的说谎!”
包不羁白了李校尉一眼,然后指着自己一侧的椅子道:
“一仗斩杀五十一者便是柴先生,他可是武秀才,因入京缺盘缠才当了车队临时护卫,可不是我手下那些碎催比得上的。”
“武秀才能有这般战力,某倒是要仔细瞧瞧,这未来的武曲星!”
李校尉起身走向右侧,柴天诺急忙站直叉手行礼。
看着柴天诺,李校尉满脸狐疑,身穿秀士长衫,长的文文静静瘦瘦弱弱,怎看也不像是个练家子。
“老抠,你莫不是带他来冒领军功?”
“我可跟你说,军功之事大于天,胆敢冒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闻言,柴天诺、王山榆还有蒲本芳同时一愣,旁边一位管事小声解释,三人这才知道,有了功名的秀才,是可以算军功的!
李校尉满脸凝重,包不羁却满不在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