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沙场,正是男儿建功立业的时机,不过,也是千家万户痛哭之时,成与败,看你的运气了。”
随后,李义川问起了曹福的生活,当听到柴天诺给他买了个媳妇,老人直接笑坏了,使劲用手拍着柴天诺的肩膀说:
“不错不错,你相当不错,曹福能有你这徒弟,实在是上辈子积了阴德!”
柴天诺尴尬的咧嘴,这种调侃的话头,自己这个晚辈真不好接。
“对了,为何不穿短打穿长衫,你可是武人。”
李义川有些好奇,柴天诺苦笑:
“这个,自然有些缘由。”
把孔承之事说个一二,李义川也是无语,只能说是柴天诺的命数。
看李义川不再继续话题,柴天诺便指了指刀:
“老叔,您是如何从这把大横认出曹叔的,这可不是他的佩刀。”
“师有痕,徒随迹。”
“人有脾性,刀同主人,这把大横的伤处和曹福的用刀习惯一般无二,再结合你的表现,要推测出来并不难。”
李义川摇摇头,把大横递给柴天诺,随之轻轻叹息:
“若有机会再买把趁手的家伙,这把大横已经伤到了骨子,没得救了。”
接过雪亮大横,柴天诺仔细打量几遍,是有不少细密缺口,但未曾见到大伤,于是疑惑的问:
“老叔,刀身只有小伤,没那么严重吧?”
一把好刀价格极贵,且可遇不可求,不是说买就能买的。
“小伤叠小伤便是伤痕累累,芯铁已裂,若是战阵搏命之时,恐怕会出大事!”
看到柴天诺依然有些狐疑的上下检查刀身,李义川接着说:
“莫要光看表象,许多事情,要试过才知。”
“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