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川笑了笑,指着校场上摆放的长枪说:
“过去未曾习枪,这是你的弱项,以后须多练习。”
柴天诺点头,然后好奇的问:
“老叔,为何武学上舍兵课只有刀法,没有枪术?”
李义川指指僻静之处,领着柴天诺走了过去。
“老话说的好,月棍年刀一辈子枪,和刀法相比,枪费用的时间更大。”
“所以在大华而言,枪法都是家传为主。”
“只有到了举人关乎将来了,才会有枪术教习进行些许指导。”
原来如此,柴天诺点头。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一法通百法通,你的根基捶打的结实,枪术之路必然进展急速,未必落于那些家传子之后。”
柴天诺再次点头,随手从身旁武器架拿起一根三米长枪舞了舞,感觉还挺趁手。
校场上的几位教习看到他的表现忍不住咧嘴,这些日子声名渐起的柴大猛人确实了得,二百斤的仪仗金枪竟然舞的如此轻松,不论其他,就这力道便远超他人。
下午快要散学时全盔全甲的山长找了过来,直截了当的说:
“以后你自由活动便可,莫要在班上添乱。”
“......”
叉手行礼的柴天诺愣了:
“山长,天地良心,今日某一直在努力学习,并未惹事添乱啊?”
“你的本事远超他人,便是在举人里也属凤毛麟角,有你在,与他人压力过大。”
“明日起过来报道,然后自由活动,干什么,自己做主!”
说完,山长踢里哐啷的走了,留下柴天诺一个人在那里发懵。
不多时,山长的话语便传遍整个上舍,讲经教习忍不住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