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条道是通往老家镇上的,他才特别记在了心里。
这才过去没多久,怎么又出了一波山贼?
是新流窜过来的,还是前任以剿匪之名……
这事儿往大往小都有可能,不由得苏永年不慎重。
而且近日一直没有接到关于山贼的报告,到底是不是山贼,他更要查实。
要是他们知道了车上是自己的父母,做了个局给自己看,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这种事情之前在同僚身上发生过不止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是麻烦。
只不过这次确实是他想多了。
刀疤脸这波人,从来不留活口,而玉马山这条路行人又不多。
巧合之下,才让他们成了第一波报案的人而已。
郑镖头不太清楚他心里那些弯弯绕,只不过看他没阻拦,便一五一十地从头说了起来。
“昨日正午,我们到了玉马山脚下休整。”
“一名刀疤脸,领着五六个山贼来袭。”
“冷怀泽带着苏先生去林子里方便,不巧跟那刀疤脸撞个正着。好在冷怀泽运道惊人,刀疤脸山贼踩了兽夹子,被他斩于刀下。”
……
郑镖头挑着重要的跟苏永年说了一遍,听得苏永年脸色一时一变。
“家父家母未曾受伤吧?”
郑镖头摇了摇头:“苏先生与夫人安然无恙。”
苏永年这才松了口气,惋惜道:“只是可惜那位断了腿的小兄弟。回头我派人送些抚恤金过去,还望镖头不要推辞。”
郑镖头拱了拱手:“苏老先生仁义,已经给了不少银子。”
苏永年笑道:“能护着家父家母无恙,这是苏某的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