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她算什么呢?
霍栩并不爱她,他对她充其量只是颠覆原始认知后的愧疚和好奇。
她之所以不排斥他的靠近,完全是冲着前几次的共患难。
而这种情况下,边界感就更需要拿捏死了。
“什么误会?”见虞软软拒绝,霍栩脸色一沉,眼里的光芒逐渐暗淡下去,寒声道,“你对我来说,又不是随便的人。”
“可我们的婚约已经解除了,你我如今只是共患过难的朋友,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我,我没法不多想。”
“可……”
“好了!打住!”虞软软不等他开口说话,立刻出声制止,“回去睡觉!晚安,好梦!”
说完,她扭头就冲上了二楼。
看着她消失的身影,霍栩溴黑的眸沉了沉,下意识攥紧了掌心里的佛牌。
她拒绝得如此果断,不给他任何机会。
可霍栩不明白,这只是一枚小小佛牌,为什么之前她可以接受,在知道了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之后,软软就不愿再接受了?
这些年,他每每在人生最惨烈的时候,总能逢凶化吉,霍栩有时候就会想,冥冥之中是不是这块佛牌在保护自己?
如果它很灵验,那么霍栩最想要让它去守护的人,就是虞软软。
这个念头非常强烈。
强烈得超过了任何世俗欲望,包括对她的占有欲。
明明从读心术消失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已经永远地失去她了。
霍栩自嘲一笑,看着手中的佛牌,忽然觉得无比刺眼,胸口沉闷,像是有一只大手紧紧攥着,产生一股翻搅的痛楚。
原来靠得近,也并非好事,因为这只会让他更清晰地看到她的绝情和清醒。
……
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