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声和她刚刚那番带着小牢骚的话语,无意中戳中男人的笑点,霍栩忽然掀唇一笑,凤眸内好似星辰大海。
明明是个病娇疯批,笑起来却很好看,很治愈。
虞软软对上他的笑眼,澄眸一怔,继而耳根子发烫,她停下忙碌的双手,心里没来由升起一股不甘和气愤。
“笑?很好笑吗?”
“不……不好笑。”霍栩收敛了嘴角的笑容,但星眸内却熠熠生辉,笑意不减。
虞软软更加窝火了。
【靠!我在干什么?上辈子做舔狗,给他洗手作羹汤,结果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这辈子我难道还要把他当大爷似的供着?】
【他救过我是不错,可他也伤害过我,说要照顾他,走走形式就行了,这么认真走心干什么?】
小脸一垮,小手一背,虞软软冷声说,“那你进来!把紫薯和苦菊洗了,然后顺便给虾去个虾线。”
“好。”
霍栩一脸宠溺。
刚刚从超市买来的活虾还在活蹦乱跳,他将虾全倒进菜篮里,拿到水龙头下冲洗,然后取了根牙签开始剔虾线。
中式厨房的灶台空间不大,两人一起做准备工作,就挨得特别近。
霍栩剔了两只虾后,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软软,帮我系个围裙。”
虞软软:“……”
虞软软正在切土豆丝,闻言瞅了他大少爷一眼。
那身干净的白衬衫是纯手工高订,今天第一次看他穿,弄脏了确实不太划算。
看着他一副认真工作的好男人形象,虞软软又觉得不给他系围裙,会显得自己很小气,给他系呢,又不甘心。
剔个虾线还得让人伺候?
美的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