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栩哥的关系居然这么好了么?记得当初你们订婚,我就坐栩哥的车里,那么大的雨,你一个人蹲在雨幕里,啧啧,真可怜啊。”
韩光霁摇摇头,啧啧嘴,“可是栩哥却连订婚的酒店都没去,直接吩咐司机把车从你面前开走了呢。”
虞软软脊背蓦地一僵,那些被封存的记忆,就这样猝不及防扑面而来。
大概是礼服比较单薄,亦或是酒庄里的冷气打得太足,虞软软感觉浑身发冷,冷得就像那个雨夜。
那些陈旧的记忆虽然古老,可是却像图钉一样,扎在心上,就是一个无法愈合的洞。
看到女孩苍白的脸色,韩光霁好整以暇,懒散地靠在墙壁上,“软软,当时我好心疼你,栩哥怎么能这么狠心?不过现在看到你们感情这么好,我很欣慰啊,原来只要他愿意回头,你就还是会继续爱他。真是伟大的爱情。”
韩光霁的话,乍一听好似在祝福,可实际上阴阳怪气。
虞软软怎么会察觉不到他在挑拨?
故意提起过往的伤害,让她痛,让她戒备霍栩。
而实际上,她对霍栩的感情,确实脆弱到不堪一击。
她忘不掉过往的伤害,忘不掉前世的遭遇,每每想起,心都会痛不欲生,再度陷入一种逃避和憎恨的自我状态中。
“软软,等以后你和栩哥结婚,记得请我喝喜酒啊,万一那天栩哥又缺席,我还可以代替他,给你肩膀依靠。”
“谁要依靠你的肩膀?”虞软软怒不可遏,瞪着韩光霁。
韩光霁却依旧笑眯眯看着她,举起双手,向后倒退了一步,向她表示自己的投诚,“别激动,我真的只是想帮你,心疼你而已。”
“滚!”
虞软软怒斥出声,踩着脚下高跟鞋,快步朝宴厅的方向跑去。
她跑得有些趔趄。
宴厅的大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男人面容英挺,眉眼深邃冷厉,沉着脸色走出宴厅时,脚步都带风。
看到霍栩出来,虞软软心里咯噔一顿,本能地向后倒退了一步。
“软软。”
霍栩蹙着眉,眼中满是担忧之色,疾步朝虞软软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