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并没有受伤,高考之前,塞伦教她的拳击术,对付这帮五大三粗的保镖,绰绰有余。
不过,如果对方使诈,那她就不见得能捞到便宜了。
“霍栩,你来得真及时,英雄救美呢!我真要被我家小栩栩的飒爽英姿给帅到了。”
虞软软捏捏他的脸,在他的嘴角拉出一个微笑的弧度。
男人的一张扑克脸,被迫弄成笑脸。
他有些无奈地将她的手拿下来,扣在掌心,“究竟怎么回事?昨晚我发消息,你怎么不回?是不是任曦媛一直在找你麻烦?”
“唔,其实这件事,本身不是我和任曦媛之间的矛盾。”
虞软软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跟霍栩说了一遍。
听见常乐因为一个床位的问题,和任家大小姐结下梁子,男人不由地蹙眉,“这个女人嘴巴有点碎,她的事你以后最好还是少参与。”
“她帮我找回了你的佛牌,我帮她一次,是应该的。”
“嗯,任家在滨海的地位非同一般,如果不是特殊状况,最好不要主动招惹。”
“我没有主动招惹啊,是她欺人太甚,我不得已反抗。”
本来任曦媛就跟自己有过节,而且常乐被排挤,说到底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她从一开始插手了,就只能插手到底。
虞软软做不到那种明哲保身,隔岸观火的态度。
虽然她很清楚任家在滨海的地位,但如果唯唯诺诺,一直不敢正面反抗,只会被任家按在地上摩擦。
任曦媛就更不可能把她放在眼里。
任曦媛那样的性格,眼睛长在天上,但凡不是对她阿谀奉承的人,都可能受到她的无妄之灾。
虞软软不可能去奉承讨好那种人,被她当成敌人针对,也是迟早的事情。
“那你有想过,得罪她的下场吗?”
霍栩沉声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今天没有及时赶来,如果她就是穷凶极恶,藐视王法,对你行凶,你一个人要如何应对?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她动用任家的权利,发动全校孤立你,你日后在a大要怎么待下去?”
男人的语气已经色厉内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