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软软脚趾抠地,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经过这顿饭,虞程程恐怕要对霍栩由爱生恨了吧?
轮椅上的白裙女孩,脸色比她的裙子还要苍白,她是自以为是,但并不蠢。
服务生的话什么意思,还用细想么?
情侣套餐,一份餐具。
霍栩这样的男人,感情里容不下三人行,那么,多余的人,必然就是自己。
他把她约到会所,让她一直等他到吃饭的时间点,可是居然没打算请她吃晚餐!
他当她是什么人?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此时霍栩已经戴上塑料手套,剥起虾尾。
他剥虾的动作很好看,虾线挑得仔细,将剥好的完整虾肉放回有汤汁的盘子里,继续剥下一个。
“程程,我没跟你提起过糖糖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霍栩剥第二只虾的时候,抬眸看了一眼虞程程,凤眸内幽深如寒潭,让人只看一眼,就沦陷。
“我真的不是故意……”
“回答我的问题。”霍栩打断她,眼里没有太多耐心,他今天叫她过来,不是为了听她狡辩的。
“我猜的……我曾经去过你的私人别墅,看过你的那些素描,我记得我们初次见面,你手里握着一枚发卡,是小女孩的物件。”
虞程程看了眼霍栩身边的软软,看到霍栩离软软这么近,还主动给软软剥虾,她就嫉妒到心里泛酸。
她不相信!
她不信霍栩真的放下了心里的那束白月光。
那个女孩是他曾经豁出性命,都要守护的信仰。
凭什么虞软软能代替她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