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曦媛本就不是任青山亲生的,这样一来,心里更有危机感了。
“曦媛,其实要想治她,你是完全有能力的,只是你用的方法不对。”虞程程咬着唇,小声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怎么阴你,你怎么阴她。”
任曦媛闻言怔住,没听明白。
但是在虞程程说出这句话时,她感觉程程的眼睛有些阴森。
“我……要怎么阴她?”
她喃喃地问。
另一边,虞软软结束自己的拍摄任务后,回化妆间卸妆,影视城拍戏要比山里轻松许多。
拍完戏,她可以直接回住处。
化妆间是临时租的,此刻没什么人,虞软软在洗手池旁洗脸,脑子里想着刚才任曦媛和虞程程的碰面。
这两个人一个明坏,一个阴损。
走到一起准没好事。
正想着,身后一双臂膀搂住了她的腰肢,熟悉而令人心安的气息从身后将她包裹。
耳边敏感的肌肤传来湿热的触感,霍栩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化妆间。
这家伙最近变得有点饥渴,但凡是跟她单独相处的场合,一定要黏黏糊糊才行。
饥渴的霍某人:“……”
霍栩惩罚性地掰过她的小脸,吻住她的唇瓣。
这个吻很刺激,她被亲得头皮发麻,四肢无力。
没开暖气的化妆间里,因为这场激情而逐渐升温,虞软软被亲软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喘气,声调都有点变了,“你今天怎么了?这么激动?”
她忙碌了一个寒假,若非他懂得见缝插针,可能这一个月都没有见面的机会,竟然还问他怎么了?
霍栩有些坏心眼地咬住她敏感的耳珠,呼出的气息带着股涩情意味,“你说呢?饥渴了呗,浑身每个细胞都渴望和你亲密。”
他骚话连篇,声音苏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