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又回卧室做了三次。
因为喝了酒,到底有些放纵。
要不是霍栩中途酒醒了,意识到她是第一次,出于怜惜呵护及时停手,可能得折腾到天亮。
翌日,睡到十点钟,虞软软才恢复意识。
醒来的时候大脑思绪放空,浑身像是散了骨头。
空调机嗡嗡地释放着冷气,她和霍栩相拥在被窝里,细密的触感,从每个毛孔传达到神经末梢。
霍栩也醒了,身体几乎是第一时间产生了反应,他翻身轻啃她的脖子,在她耳边问,“疼吗?”
虞软软点头,腿都麻了。
“还想要吗?”
虞软软点头,咧嘴笑。
霍栩翻身压了过来。
一上午,在酒店荒淫度日。
如果不是顾颜的电话打了过来,两人不知道还要胡来到什么时候。
虞软软起床洗漱,腿麻得并不拢,霍栩穿衣服的时候,看着她忽然笑出声,“你这样出去赴约,不怕被人看出来?”
“你还说呢!”
女孩一边往脖子上涂抹遮瑕膏,一边气呼呼地瞪他,“你把我脖子上种得都是草莓!”
“戴条丝巾吧?”霍栩扣好了衬衫,翘着二郎腿欣赏未婚妻化妆的样子。
虞软软又朝他飞了一记白眼,“戴什么丝巾?大夏天的戴条丝巾更明显好吗?”
霍栩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窝里,摇晃她,“老婆,我错了,下次尽量把草莓种在不显眼的地方,别生气了,给你买包。”
他说着掏出一张银行卡给她,“给,拿去花。”
虞软软脸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