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嘉气质迷人,擅长喝红酒,所以晚上跑到人家宿舍不醉不归,差点被保安抓个正着,是吗?”
“谣传。”
“哼!”
尹冬梅鼻尖抵着鼻尖,眼睛瞪得浑圆,“你周围成天环绕着花呀草呀,还没算甸西浦滢滢,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伤风败俗不守夫道成何体统?!我要替蓝依清君侧,荡除魑魅魍魉!”
“这这这……你也太牵强附会吧……”
白钰哭笑不得,暗想那我俩现在算怎么回事儿?
尹冬梅揪着他的脸颊道:“听好了,我必须是你婚姻之外唯一的情人——情人而不是情妇,情妇太难听!如果有唯二、唯三、唯四,最终只会剩唯一,明白我的意思?”
“很,很合理的要求,”白钰吃力地咽了口唾沫,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威胁的时候,“我表示双手赞成。”
尹冬梅盯着他足足瞅了半晌,莞尔一笑:“还有只手不举?”
“是……是不举,举不起来……”
“我觉得是态度问题,你在故意消极怠工。”
“真的没有……”
这一夜白钰被尹冬梅折腾掉了大半条命,从来想不到她胡搅蛮缠起来如此厉害,也从来想不到她战斗力其实很强很强。
以至于第二天清晨手机响了两回都没听到,第三回迷迷糊糊中按下接听键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老婆不是回京都了吗,这么晚还没起床?限你上班前赶到我办公室!”
申委书记兼省长江珞斌!
霎时白钰和尹冬梅都吓得翻身而起,睡意全无,白钰看着两人狼狈模样尴尬地说:
“是,江书记,我尽快赶到!”
连滚带爬起来梳洗一番,上车后就着牛奶吃了两片面包然后继续睡觉,堪堪八点五十九分轻敲申委书记办公室门。
“请进!”
江珞斌威严地说,很奇怪,成为封疆大吏后整个人气质和风度便迥然不同,那种特有的范儿根本模仿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