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出身平民阶层的自己在官.场这些年太累太辛苦,那一瞬间有解脱之感,好像终于有了可以不继续努力的藉口,可以彻底躺平。
她说那天夜里在俞晨杰毒打和折磨下生不如死,清晨堵在门口又生不如死,两度轮回她已经顿悟,人只要放飞自我开开心心活着,争得太多有何意义?
她说其实真的很享受和白钰单独在一起品茗的美好时光,他让自己有信任感、依赖感,他那宽厚的胸脯好像随时能倚上去好好休憩;相反在俞晨杰面前很累,他过于自恋,过于自大,总喜欢滔滔不绝远大规划和设想,自己只能默默地听言不由衷地赞美,整个人都绷得特别紧张。
她最后透露俞晨杰最初设想是提拔自己进常.委班子兼统.战部.长,同时扔掉副市.长繁重的事务专门负责拆迁小组,这样常.委会稳增一票又紧握实权。她却不肯,觉得自己应该在教育和民生方面为老百姓做更多实事,几次不欢而散后他便转而拉拢楼遥。
电邮没提及影子组.织,白钰仅细细看了一遍就删除掉了,没有回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