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红雨却是有了瘾,每每欲罢不能,非得将方晟榨干为止;徐璃则是体内名器蠢蠢欲动,外表冷酷高贵的她有一颗名妓的心。
“方晟……”
醉人的颤栗之后,樊红雨半吟半叹叫着他的名字,全身每个毛孔都舒适地张开,快意传递到每处神经末梢,仿佛春雨浇洒在草地上的滋润,又仿佛花朵默默绽放的写意。
连续两轮鏖战,方晟尤如泄掉气的充气娃娃,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樊红雨反而来了精神,道:“程庚明怎么回事呀?平时看上去挺稳健,挺睿智,怎会泡了个公共汽车?”
“你也知道吉艳萍?”
“去年还是区委书记时,为推动中德友好城市文化交流项目,去过几趟省教育国际交流服务中心,跟中心领导们处熟了,偶尔闪烁其辞提到吉艳萍,说她专泡大款和领导干部,因为的确美貌妖娆,气质又好,被她盯上的很少有拿不下的,但她有个好处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所以中心领导们很遗憾呢。”
方晟疲乏地翻了个身,叹道:“可惜庚明来省城时间不长,又不在一个系统,未必听到外面私下议论。”
“教育中心又不是就一个吉艳萍,难道不晓得侧面打听?猪脑子啊!”
“唉,人非圣贤,总有犯错的时候,现在要考虑如何解决问题。”
樊红雨警告道:“别耍小聪明啊,有人暗中盯着呢。”
“你指谁?”
方晟一个激灵,从混沌迷糊中清醒过来。
“林枫,猜猜看其后台是谁?”
“他是地道潇南干部,从科员到常委没离过省城半步,或许……与雷南有关?”
“在省城范围,副省长能有啥影响?他是蓝善信的嫡系!”
“咝——”
方晟倒吸口凉气,顿感吉艳萍命案的复杂程度。
“林枫跟你一样风流好色……”
“我哪里风流了?”
樊红雨笑吟吟道:“他经手的女人数量比你多,不过孩子比你少,算起来还是势均力敌。他不象田泽喜欢霸王硬上弓,每个跟他好的女人都是自愿的,你说这一点与你是否异曲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