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绾轻笑了一声，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
两个人出了电梯，很快就到了宋总办公室门口。
周经理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才伸出手去敲了敲门。
……
苏离等到林绾进了大厦之后，才开车离开。
他坐在车内的时候，眉眼里的阴郁几乎要化作实质。
如果林绾此时在的话，应该就能察觉到苏离跟从前是真的有很大差别。
他在她面前虽然表现得极为正常，但现在的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以前的苏离。
“你还没来？”
车内响起了其他人的声音，苏离皱眉，见是蓝牙电话自动接通了，他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你有病？你在监视我吗？”
电话那头的人哈哈大笑，那笑意肆意又嚣张，虽然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却也不难察觉对方的性格显然是嚣张目中无人的。
“我不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