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屋顶之上,一双鹰眼冷冷的旁观,片刻以后消失不见。
整整一月有余,大军行进井然有序,伤兵大部分已经痊愈,躺在牛车之上的都是重伤,虽然大部分人不是没了一条腿就是少了一条胳膊,但比起那些死在草原的同袍,他们已经幸运了太多。
大狗此时就是苏小义最忠实的奴仆,只要有人靠近一点,大狗都会嚷嚷着说参军近日身有不适,不能被打扰。
军中的兵卒已经来了多次,说是伤没好利索,让给瞧瞧。明明已经痊愈,红光满面的能打死一头牛,硬说自己伤口隐隐作痛,讨点烈酒回去洗洗伤口。
告诉过多少次,那是酒精,不是烈酒,拿回去就没一个是清洗伤口用的,都进了肚子里去。再这么下去自己的酒精就要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