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微敛，像是在体悟着“天数光轮”之中的某种演变，或是说完善。
很是一阵之后，他才徐徐地睁开了眼睛，缕缕智慧之光在他眼中一闪又隐。
“‘喷吐能量替换’的最终，所对应的应该是‘元素掌控’这一能力！”
“不过，我当前对元素领域的知识积累，距离通过‘万法通识’，来形成这一能力，还有着相当的距离！”
“要完成这一积累，除了对塑能法术的深度研究之外，对以太位面和元素位面的研究，却是也不可或缺。”
艾萨克的心中，渐渐是有所把握了。
“喷涂能量替换”也好，或是把“火球术”改成了“寒冰球”也罢，这不过是单个的魔法效果改变，更是需要提前准备到法术位之类的。
真正的高度，却是还在知识层面。
唯有知识足够了，并形成了“元素掌控”这一能力，他才有可能随心所欲地替换各种能量，更还不需要在法术位上，准备相应的魔法！
又是一个课题！又是需要时间和投入！
先行在实验室完成记录，艾萨克又继续起了“驱法喷吐”的研究。
这一法术，却是跟能量替换不太一样。
同样是以喷吐来发动，能量替换讲究的是对龙息的直接改造。
而驱法喷吐……
“似是一种写入！或是说，交融！”
“一种吐息，两种效果！若不是‘喷吐能量替换’的背后，指向了元素掌控，‘驱法喷吐’的意义，或许比它还要更有意思的！”
一天天的研究，法术的本质是在渐渐清晰了，艾萨克却也越来越投入了。
他已有感觉，“驱法喷吐”的研究，这不过是一个入门而已！
“解除魔法”既然可以写入龙息之中，那“高等解除魔法”呢？
甚至，解离术，裂解术，吸能术之类呢？
又或者，是否还能将相关的塑能法术，也与龙息一并完成喷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