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性子本就跳脱,现在不过是彻底释放了天性,关他什么事?
再者,他觉得妻子哪儿哪儿都好,没发现问题!
顾瀛舟知道棠棠的朋友少,对那么几个关系好的都很重视,唐楷瑞也是其中一个。
当即回屋,拿了把剪刀出来。
在唐楷瑞膝盖处虚虚晃了晃,挑眉问,“是你剪,还是我剪?”
唐楷瑞:“……”有什么区别吗?
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顾瀛舟慢条斯理道:“当然有区别!结果虽一样,过程可能有本质的区别。”
唐楷瑞顺嘴问:“什么本质的区别?”
说话时,从顾瀛舟手里取走了剪刀。
顾瀛舟顺水推舟地松手,低沉好听的声音似乎还能听出些小遗憾,“区别嘛,当然只有剪刀会不会带出血这么点儿小区别……”
唐楷瑞手一颤,剪刀差点儿掉在地上。
这是小区别?
黑心的!
听顾瀛舟这么一说,他连赵柯都信不过了,自己动手,咔擦咔擦三两下,长裤变成了短裤。
“……看吧。”
唐楷瑞靠在躺椅上,长腿搭在赵柯搬来的凳子上,当自己是一块没感情的猪肉。
“至于吗!”林棠失笑。
戴上手套,检查了一番,放下心。
“你这腿还有的治。”她给了肯定答案。
赵柯难以置信极了,“林同志说的是真的?”
动作之大,撞翻了边上的小木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