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答应一声，跟着她跑。
约摸跑了五分钟，两人来到一处厂房。
里面是一群穿着技术工人服装的人。
头发花白的有。
中年谢顶的有。
眼神清澈坚定的年轻人也有。
秦民生正在跟厂里的技术工人谈新机器安装的事。
看见秦素卿带着林棠过来了，少见地板了脸。
“胡闹！”
“上班时间不去自己的岗位，你们跑这里来干什么？”
秦素卿根本不怕她爸，就是有点儿心疼莫名其妙挨训的棠棠。
小姑娘嘴巴一撅，不满地表示抗议。
“爸，你别这么大声，棠棠是我拉过来帮你翻译的，你不领情就算了，凶巴巴的干嘛？”
秦民生一向会抓重点，听到她说的林棠是过来帮忙翻译的，瞬间来精神了。
“哦？林棠同志还会f语？”
林棠神色自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略懂！”
以卿卿了解到的，她确实应该只算略懂。
而且还是哑巴式的。
懂外语的人才稀缺，秦民生一听她懂，眼睛刷的亮了。
“林同志怎么会懂f语？”说着，他指尖摩挲着器械说明书，然后递过去，问道：“……如果让你看着翻译，你行吗？”
秦民生想着反正也没办法，不如让林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