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茹同学！”
因为心里一腔怒火在沸腾，她语气有些生硬。
对面一群人甚至感觉到一股冷气扑面。
夏茹愣了一下，抬起头看过去，面带疑惑，“嗯？”
“芳芳同学喊我什么事？”
芳芳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我记得你是红星公社的，我想问你，你认识林棠吗？”
闻言，夏茹心里咯噔一声。
林棠？
这人怎么知道林棠？
芳芳不知道夏茹心里想旳，趁热打铁地问：
“就是你们公社那个从上学就保持着年级第一，第二就是退步的林棠，你认识她吗？”
夏茹瞳孔一颤，唇角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认识。”
她微敛着眼睛，神情淡定，只有那不断颤动的眼睫显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你从哪里听说她的？”夏茹努力不动声色地问。
芳芳抖了抖手里的报纸。
“报纸上。”
她看着夏茹的眼神染上探究，继续问道：
“林棠同学的成绩和通知书被人窃取了，你是她的老乡吧，年纪第一没上大学，甚至受到迫害，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芳芳老早就觉得夏茹很不对劲。
她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