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还是他跟小姑娘学的。
别看损，关键是打蛇打七寸，管用！
顾染看见顾瀛舟脸上不怀好意的笑，摸了摸手臂。
“你干嘛了？为什么笑的这么阴森？”
感觉像挖了坑，在等某某人跳。
顾瀛舟瞬间恢复他清风朗月的沉稳形象。
敛起笑。
一拧眉，正直又一本正经地说道：
“还说我不会说话，你就会说话了？
什么阴森？这是什么用词，我这明显是拯救失足青年的欣慰笑容好吗。”
不让宁明达知道知道公共财产不能动，他怎么成长，怎么挑起宁家的重担。
他是为了宁明达好。
跌个大跟头，总比哪天进了局子好！
因为那封信挨了顿鞭子，半个月起不来床的宁明达疯狂骂人，“……”
我谢谢你全家啊，替我想这么周到！
顾染抽了抽嘴角。
还拯救失足青年呢？
你怎么不上天呢……
“反正你注意分寸。”顾染说道。
顾瀛舟神色淡淡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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