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笃懒洋洋走着,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快粘在一起了。
王文扶着他,一脸无奈。
“不就是中午没睡吗,有这么困吗?”
林棠看着跟前这两人像连体婴儿般、能惹出歧义的样子,无奈摇摇头。
也亏的现在路上没人,不然明天该出现类似‘关于广播站两位男同志的二三事’的流言蜚语了。
杨笃打了个哈欠,音量微微调高。
一脸吃了亏的委屈模样。
“当然有,萧工他媳妇儿生了,他要去医院照顾媳妇儿,找我代了几天班。
厂里就那么几个电工,事情多的要死。
昨晚第三厂房突然断电了,我又要找原因,又要修,折腾了不少时间,就……”
萧工是棉纺织厂的电工。
他主要负责广播站的所有用电。
接手了萧工的工作,才发现这就是个大坑。
那么点儿好处却那么多活,亏大发了!
王文同情地看了因为一罐麦乳精跳进坑里的杨笃,心里笑死了。
“麦乳精好喝不?”他幸灾乐祸道。
杨笃想起那罐麦乳精,有被安慰到。
“……好喝啊。”
甜滋滋的,哪可能不好喝!
他啧啧嘴,意犹未尽。
王文听出杨笃语气中的愉悦,好脾气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