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发怒,想反驳,可,单子上没一个叉叉和问号上都标注着隽逸的字迹。
他完全没有可以狡辩的说辞。
林福眼神淡淡地看着刘国辉。
“怎么样?刘同志还有异议吗?”
李建材等人也好整以暇地抱胸瞅着他。
不是能吗?
继续!
刘国辉脸色瞬间变成调色盘。
又羞又怒。
“……没有了。”
他捏着手里的纸,恨不得把它毁尸灭迹了。
太丢人了。
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伙子伸手抢过刘国辉手里的考核单。
瞄了几眼,嘴里发出一阵爆笑。
“哈吼吼吼,笑死老子了,这一排排的叉叉是咋回事?”
另一个人看他笑称这样,好奇地凑过去。
没忍住也笑了。
“刘同志不是初中生吗?咋滴还没俺们这些刨地的勾勾多呢。”
其实自打村里的小伙子姑娘开始学习后,好些人都改了自称。
很少再一口一个土气的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