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妇女主任白设的吗?
“郑似玉呢,有什么行动吗?”她问道。
张玉秀摇着头,满脸恨铁不成钢。
“没有,什么行动都没有。”她叹了一口气。
“有人问她额头的伤怎么回事,她说是自己撞的,让大家想帮都无从入手。”
她换位思考了一下,就懂了郑似玉的顾虑。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郑同志的经济不独立,也没有当靠山的娘家。
她没底气反抗赵祥瑞。
女人啊,真苦。
不嫁人苦,嫁了人也苦。
林棠想到那时郑似玉丢掉青崖哥送的木簪的事,不知道如今的她,可有后悔?
现在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
是苦是甜,结出的果都需要她亲自品尝。
“明知是个坑,她偏要往坑里跳,岸上有人伸了棍子,她视而不见甚至觉得岸上人多管闲事,我只能说,这种人咱们救不了她。”
但凡郑似玉把对付他们林家的心计用来对付赵祥瑞,不是不能开出一条新路。
归根结底还是舍不得赵祥瑞的城里人身份。
这两人一个图年轻的躯体,一个图脸面,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与人无忧。
张玉秀想了想,觉得也是。
郑同志似乎确实不想她们多插手。
“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没想着管别人的事。
就想着你家跟她之前有过纠葛,把这事告诉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