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面切点猪头肉过来!”董熹伸手从怀里掏出10块钱递给豆芽儿。
“好嘞!”豆芽儿连忙在身上擦了擦手,接过钱就推门出去。
冷风“呼”的一下子钻了进来,让室内的温度骤降,转瞬即逝间又暖和了起来。
耳中听着周围的喧嚣声,董熹眯了眯眼,从怀里挤扁的烟盒掏出一根烟来,“啪”的一声点燃。
深深的吸上一口,任由其入喉过肺,再吐出来一片惆怅。
一丝烟雾弥漫开来,越过水汽向着天花板飞去,半途无力的消散殆尽。
仿佛没在世间留下过它存在的痕迹,如同最自然的循环。
这是1997年的初春,二十岁的董熹在京城的一家小餐馆里,认真的思考一个问题。
“下顿饭吃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