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他吸了吸鼻子，并不是很在乎：“那下次就套两层。”
“你……”
陈澹想怼，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江厉莫名其妙地嗯了一声，抬手拍了拍陈澹肩膀，说道：“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照顾，我们先走了。”
阮玉已经在做手术，他们这些陌生人待在这实属没必要。
江厉拉着梁舟月的手离开，陈澹才点开阮玉之前给他发的语音。
她的声音很是孱弱，也可以称之为有气无力。她说她在这没有亲戚朋友，希望他忙完过来找她。
听着听着，陈澹罕见的有些负罪感。
他一度混蛋惯了，良心这东西早就玩儿没了。今天很意外，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