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慌乱之中的梁舟月觉得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她都听不懂。
江厉单手打着方向盘,清隽手指搭在上面,丝滑的动作间,他掌心摩挲的仿佛不是车子的配件,而是女人光滑细腻的皮肤,动作轻缓而优美。
“要是我弄,你不止这两声。”
他嗓音天生低沉,有男性性感的音色加成。就连说荤话时,都显得人高洁典雅,透着禁欲高冷的光芒。
梁舟月脑子里不干净,脸上自然又起一片红雾,烧得她有些热。
“你耍流氓。”
她小声嘀咕。
江厉是真的对这句话受用了,他没反驳,嘴角扬起的笑意一直挂在那里。
“流氓……”他仔细品味这二字,最终下了总结:“不止。”
动手动脚或者叫流氓,若是论他,这二字可包含不了他的能耐。
梁舟月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些话完全打乱节奏,此时像只疲惫的小兔子,没有脾气,没有兴致,病怏怏地窝在一旁。
羞赧之中的梁舟月丝毫没有战斗力,也没有撩术,只有真诚:“我们去哪啊?”
“酒店。”
梁舟月瞬间坐直身体,没有刚刚萎靡不振的姿态,反而像是斗志满满:“你说真的?”
这种听起来积极的语气,江厉暂时有些拿不准她的态度。
她想?
但嘴上不能输,还得硬:“你昨天不是说想来我床上嘛,今天又托人骗我过来,我满足你。”
“别啊,别满足我啊。”
梁舟月连连摆手,看起来有点害怕酒店之行。
可她越怂,江厉越想捉弄她,“现在害怕,晚了。”
车子提速,真的朝着本市最大酒店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