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铮无语地骂了句:“你他妈也是从女人床上爬出来的?”
只见江厉白皙的锁骨旁有道微微渗血的压印,脖子上也不白,红得不正常。
大家都不是小男孩,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
突然被骂,江厉却笑意慵懒地扯回衣领,低沉的嗓音透着嫌弃:“你不也有漂亮妹妹嘛,不懂情趣?”
再说了,他都二十四了,和女人亲密亲密有何不可。
袁铮被说中心事,脑中浮现被自己擒住的那个娇软小姑娘,好像瞬间就理解了江厉的变化,以及陈澹的疯狂。
感情确实不受理智掌控。
夜色浓稠如墨,更深露重。两个一米八多的男人倚在车边,无声的抽着烟。
关押室里面的陈澹也不好受,脑海中都是今晚阮玉对他的情绪发泄。他在想,他是不是对她不好,所以她才会这般抗拒他的靠近。
以前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如今却最不想来他身边,浑身长满了刺。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等他明早出去,她势必还是要乖乖回到他身边。
这就是资本的力量,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