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锣打鼓声中,梁释的车队到了京都南门城下。
“王弟!”
梁释仍然是那副较为冷峻的模样,才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看起来较他要苍老许多的梁翰民已是喊了声。
然后竟是带着文武官员又是向前迎了十多米。
梁释快步上前,跪倒在地,“梁释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梁翰民连忙将他搀起来,道:“你我兄弟二人,不必如此生分。”
而这时,从马车里又走出个人来。
是梁栋。
他也还是那副老样子,不过,脸上神情较之以前要稳重了许多。
大概是梁思琪的事情,对他也有不小影响。
他下车后同样快步走到梁翰民面前,跪倒道:“梁栋叩见皇上!”
“栋儿都这么大了。”
梁翰民松开梁释的手,打量梁栋几眼,将梁栋也搀起来,忽地叹息道:“唉,遥想朕上次见你时,你还是个捣蛋鬼呢!”
捣蛋鬼这个词在这种场合下,尤其显得亲密。
“走,随朕进宫,朕给你们接风洗尘。”
说罢,梁翰民一左一右,拽着梁释、梁栋父子两的手,竟是带着他们上了自己的车辇。
兄弟相恭,莫过如此。
起码在周围不知情的眼里,殿下和荣王的感情,还是如当年那么深厚。
漫长的仪仗队,在百姓夹道欢迎的热闹场景中,缓缓进城,往皇宫去。
车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