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些年,这个女人心里积压着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难怪她的眼睛里以前从来都看不到半点波动的样子,恍若只会强颜欢笑的行尸走肉。
哀莫大于心死?
陈幼熙轻轻依着吕方的胸膛,没再说话。
到禹元纬的家里。
禹元纬没有在书房写字,而是在天井里耍着类似于太极的健体操。好像有点儿像五禽戏。
“老师。”
“禹学士。”
吕方和陈幼熙都给禹元纬施礼。
禹元纬慢慢停下,也是有些意外陈幼熙会跟着吕方来自己家,但没多问,只笑道:“来了,到正堂里用茶吧!”
吕方、陈幼熙跟着他到正堂,分别落座。
吕方看向陈幼熙。
陈幼熙又咬了咬唇,稍微犹豫,终是抬头看向禹元纬道:“禹学士,请问您还记得一位叫陈忻知的故交吗?”
禹元纬的神情瞬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