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梁瞧瞧他,又说:“不过你想过没有,现在咱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做防洪准备,到时候并没有水患,你还得把钱退回给那些捐款的人。这笔钱,你掏……还是我掏?”
吕方撇撇嘴道:“放心吧,知道你这衙门穷。没有水患,这笔钱就当我无偿捐赠了。”
吕梁有点儿愣愣的,“你小子现在这么有钱?”
“嘿。”
吕方得意地笑起来,“以你弟弟的才智,弄点儿钱不是手到擒来?”
吕梁瞥瞥他,“你倒是说说,你那参茸胶囊和什么长发剂的进货价,到底是多少?”
原来连他也知道这事了。
看来参茸胶囊和长发剂在宁远的上层社会的确传得挺开的。
但吕方没法说,只故作神秘道:“秘密。”
吕梁摇摇头,很是无可奈何。
从县衙出来,吕方便又径直去了禹元纬的府上读书。
让他总感觉不对劲的,是禹元纬今天竟然又和他谈论起大渝的许多制度。甚至涉及到地方上。
这算是变相地在给吕方押题了。
因为大渝朝科举的题目往往都和制度、民生是挂钩的。
吕方实在忍不住,出声问道:“老师最近是要打算出门么?”
之前禹元纬可没有这么急促,只是让他自己读书。
禹元纬却是摇摇头,“没有。”
吕方又道:“那老师您何故……”
“没事。”
话还没有说完,禹元纬就又摇摇头道。显然知道吕方是什么意思。
看神色,有点儿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