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院找到老何,然后便又一起到了公堂里。
此时,公堂内已经是摆开架势了。
持着水火棍的皂班衙役站在两侧。
吕梁坐在“明镜高悬”牌匾下。
师爷俞幋站在他的旁边。
那个男人和他一家老小,还有另外那几个藏在人群里煽动民意的家伙则是跪在下面。
茶陵军士卒已经离去。
看着吕方和老何进屋,吕梁指着那男人,对老何道:“老何,你替他看看。看他伤势重否。”
“是。”
老何答应了声,背着药箱到那男人旁边蹲下。
看起来,真和个普通郎中没什么区别。
光看模样,怕是谁也想不到他会是个通玄宗师。同时,还是前世鼎鼎有名的神医。
老何伸手搭上男人右手手腕,又问他,“是何处有伤?”
男人眼神闪烁着说:“胸、胸口。”
老何便掀开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胸口。
然后偏头对吕梁道:“大人,此人伤势无碍,连皮外伤都算不上。”
“你会不会看伤?”
老妪脸色猛变,喊道:“我儿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说无碍?”
然后干脆冲着吕梁喊道:“大人,您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
老何云淡风轻,“你儿子会是这样,是因为他罹患肺痨多年。老夫从医多年,这点病还是看得出来的。”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