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禁想到,徐景年既然在幽县县衙,肯定和那吕梁有关系,那吕梁,又会是什么人?
他有什么本事,让徐景年都藏身在他身边?
她慌忙去看信上内容,企图在信中找到答案。
然而,并没有。
徐景年只是在信中表明自己的身份,并且询问红娘子何身份,她的老师又是何人。
而信的末尾,是这么句话。
若泥封有动,我之身份也可能暴露,送信之人性命不可留。
显然说的是江子墨。
红娘子看完信,在座位上呆了许久,才猛地看向江子墨。
江子墨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怎么了?”
红娘子收敛眼神,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的?”
除去江子墨,她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理由,在县衙的徐景年会知道自己“前朝余孽”的身份。
江子墨见红娘子并无杀意,放松下来,有些得意道:“就是那天晚上在你门外听到的。”
表情很嘚瑟,也很欠揍。
话里估摸还带着几分讽刺。
你不是找人盯着我么,结果呢,还不是被我摸到了门口?
你不是厉害么,还不是被我摸到门口都没察觉?
只红娘子这会儿自是没心情和江子墨计较这些。
她知道,江子墨在县衙应该就是个小角色。起码,他并不知道徐景年的身份。
又是稍微沉默,然后道:“你在这等等,我这就给你们县令回信。”
江子墨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