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梁则是回答道:“他说我的军功他已经如实上报朝廷,让我等着朝廷的封赏便是,还褒扬我治军有方。”
说到这,他不禁问徐景年道:“徐爷爷,您觉得潘南漳为何自从郡主替小方出面后,就突然对我们改变了态度?”
徐景年抚了抚胡须,幽幽道:“我原本觉得是有三种可能,要么是潘南漳心怀大度,真的顾及郡主的面子,即便如今小少爷被荣王废掉修为,他也不愿再与你们交恶。要么便是上边还有什么人在暗中替你们出面了,要么……就是潘南漳不过是表面上暂且想稳着你而已,他呈递上去的奏折,到底是如何写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而经过我这些时日对潘南漳往年行径的研究,前者已是不可能,也就只剩下后面两者。”
言下之意就是潘南漳绝对不是个胸怀大度的人。
吕梁微微皱眉,“除去郡主,还能有谁会替我们说话呢?”
他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高。
吕方则是想到了禹元纬,接口道:“莫非是我的老师?”
徐景年却是摇了摇头,直言道:“你老师现在虽是工部尚书,但也未必就有这样的面子。而且,以他的性格,应该是不会为这种事情替你们说话的。”
吕方点头,“我以前的确找过老师帮忙,被他拒绝了。”
“那就只有第三种可能了?”
吕梁道。
“也未必。”
徐景年却道:“在这潭州,有个人的面子绝对比禹元纬的面子更要大得多。”
“荣王梁释?”
吕梁脱口而出。
“这不可能吧?”
吕方听着,纳闷道:“梁释能替我们说好话?”
但徐景年的脸色却是变得异常凝重起来,“若是这样,那咱们就真的危险了。”
吕梁和吕方都眼巴巴看着他,满是不解。
徐景年却并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摆摆手道:“你们且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