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还记得张大爷，咯咯一笑，乖乖地喊，“张爷爷好~”
张大爷乐得合不拢嘴，把冬冬扣下留在这儿跟他一起玩，赶陆清清自己进去鼓捣猪下水。
“你那玩意儿臭得很，把我孙子都得熏臭了，自己去自己去！”
陆清清没法子，笑着叮嘱冬冬要听话，就去了屠宰场。
现在跟她交接猪下水的变成了一个女同志，之前的小王不知去向。
陆清清纳闷，“同志，原来负责跟我交接的小王呢？”
女同志看陆清清长得漂亮人也好说话，就多跟她八卦了几句：
“小王之前干得挺好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我们郭主任，挨了一顿罚，派去干别的活儿了。”
“哦，是这样啊。”
陆清清应了一声没多想，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小王也是个痛快人，跟她还有陈晓娟都很聊得来。
称完猪下水之后，陆清清先把东西放到张大爷那儿，然后牵着冬冬的手去找陈晓娟。
陈晓娟也是个喜欢孩子的，抱着冬冬一顿亲，“我们冬冬长得可真好看！”
冬冬被亲得一脸口水，又不想挣扎出来伤陈晓娟的心，只好把求助的眼神看向陆清清。
陆清清看得一乐，把冬冬抱回来开始说正事，“晓娟，这么的，你先带我介绍一个朋友就行。”
“我要那种最有钱也最难伺候的。”
陈晓娟想不明白那么多，“为啥啊？”
“我好些朋友都是可好满足的那种，你找她们多好呀，非找那难缠的，万一做出来不喜欢咋整？”
陈晓娟担心陆清清还没开张，就先砸了自己的招牌。
但陆清清想得恰恰相反，“这账得反着算。”
“最难伺候的也就是要求最高的，要是连她都赞不绝口，那这以后就是我的活招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