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辞十分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郑重地点点头,“是有点。”
“......”
陆清清翻了他一眼。
冬冬看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贫嘴,乐得咯咯笑。
陆清清笑着挠了挠冬冬下巴。
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谢嘉辞,你怎么会想到给他起名叫冬冬的?”
谢嘉辞一愣。
实在是惭愧。
舔了舔后槽牙,谢嘉辞半开玩笑半认真:“因为,他是在冬天出生的。”
陆清清:“......”
也是够草率。
整个吃饭的过程,谢嘉辞都在不停地给他们夹菜。
一边吃还一边喋喋不休地念叨着。
像倒腾猪下水那样的工作实在太累了,让陆清清以后尽量少干,她又不缺钱花。
又叮嘱陆清清以后晚上一定要早点回家,外头什么人都有,实在太危险了。
陆清清怎么听怎么觉得,谢嘉辞像是在交代自己的遗言似的。
陆清清一筷子搭在谢嘉辞碗沿上,十分认真地问:“谢嘉辞,你得绝症了?”
谢嘉辞哑然失笑。
屈指弹了她一下,“瞎说什么呢。”
“记住我的话就好。”
谢嘉辞的态度让陆清清觉得,自己的怀疑好像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