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老爹大名。
谢嘉豪睁大了眼,有点不满:“你这么多年头一次回家,别一回家就跟吃了枪药一样,谢忠强也是咱们能喊的名号?那可是......”
“我问你谢忠强在哪儿,别废话!”谢嘉辞几分薄怒显露出来。
“出去遛弯了,他天天都这个时候出去溜达,约莫还有半个钟头就回来了。”
谢嘉豪缩了缩脖子,这谢嘉辞都六七年没回来过了,一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陆清清也鄙夷地看着谢嘉豪。
这人跟谢嘉辞比起来,蠢笨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人家谢嘉辞都已经找上门来了,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在这儿纠结称呼......
也是蠢的没救了。
谢嘉辞没进屋,就坐在院子里。
虽是三伏天,却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谢嘉豪不敢靠近。
偏偏这时候媳妇回娘家了,妹妹和老娘都在屋里睡觉没听见动静,外头就他一个人顶着这无形又巨大的压力。
谢嘉辞打量了一圈这个新房,比那边的老院得大出来一半都不止,光是能住人的屋子就有四间,额外还有个小的厨屋和杂货间、厕所。
怕是攒了他两三年寄回来的钱,才能买这么一套院。
过了十几分钟,从偏房走出来一个年轻姑娘出来上厕所,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看到院子里二哥站着,树荫下坐着两个陌生人的时候,谢江鱼瞬间就被吓醒了。
站在后面鬼鬼祟祟地张望了好半天,才看出来这是谢嘉辞。
谢江鱼没跟背着身子的谢嘉辞打招呼,反倒悄悄地把谢嘉豪拉了过去:
“二哥,他咋回来了?!这这这,他是咋找过来的,老院那边的事儿他还不知道吧?”
谢嘉豪心烦意乱又恐慌,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上一边去!”
“你问我,我上哪儿知道去?我告诉你,赶紧把咱妈叫起来,我可应付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