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没想到这腰牌这时候用上了!
他把腰牌丢过去,顾依凡接过腰牌仔细看了看,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南赵边军腰牌。
顾亦然将腰牌又还给了江潮:“你既然是南赵边军,为何会在北燕?”
见顾依凡相信,江潮继续圆谎:“实不相瞒,在下父亲因为得罪了校尉童彪被害,所以家母带我逃离南赵,流落此地。结果家母被杨家人看上,她誓死不从,最后悬梁自尽。”
“我也因此与妹妹被屠杨寨的好汉们收留,这才落草为寇,为的就是杀光杨家狗贼,我我娘报仇。”
江潮的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还真的说动了顾依凡!
她叹气道:“哎……乱世多悲剧,那小弟弟你又怎么会幽冥鬼步?”
江潮抱拳:“这是昨日在下巧遇道长,请他喝了一顿酒,传授在下这套轻功的!”
张汉修在一旁作证:“不错,是道爷我昨日心血来潮,看他还算个好苗子,教他点儿轻功。”
顾依凡对江潮心生怜悯,语气变得柔缓许多:“原来如此,那小弟弟能否告诉姐姐,江家之女江月,现在身在何处?”
江潮抱拳:“请姐姐恕罪,江家是我屠杨寨恩人,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出卖她的行踪。在下不能确认二位对江小姐是否有威胁。”
顾依凡与张汉修相视一眼,他们倒是能理解江潮的猜疑。
毕竟素不相识,贸然说出江月的行踪确实会对她不利。
顾依凡从芦苇上飘然落下,一阵清香传入江潮的鼻子。
虽然顾依凡面带素纱,但依旧能感觉出来她是个美人。
顾依凡柔声解释:“小弟弟,姐姐我虽然无法证明自己,但姐姐确实不会伤害江家后人。既然你无法确定,但是否能告诉姐姐,江月安全么?”
江潮点头:“嗯,当日惨案,是我带人送她与她义兄一起走的。绝对安全!”
“义兄?”顾依凡一怔,她未曾听说有这样的人。
张汉修听到这句话,他突然紧张起来:“小子,你说的那孩子今年多大?”
江潮迟疑了一下,他不知道张汉修为啥问这个,但不回答又不好。把他惹急了自己可扛不住:“他……应该与我同龄。”
张汉修一怔,陷入沉思。